新名字的故事
2021-06-01读完
原始标注和想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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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如没有什么能够拯救我们——金钱不行,男人不行,学业也不行,那还不如马上毁掉所有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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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真实了 即使是在性关系中,女性依然是一个客体。她们的利比多是被忽略的,男性从来只是为了自己的快感。 拉康说得对,性关系根本不存在
这时候,他就示意我抚摸他那里柔软敏感的皮肤。但那一次我迟疑着,没有抚摸他的下身,我知道我只要那么做了,他就会忽略我,不再关注我的感受,停止抚摸我,放开我的胸部、腰肢和下身,只会专注于我的手,而且他很快会握住我的手,让我按照正确的节奏移动,然后他会拿出手帕,为那一刻做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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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话,出活”
你乖乖的,不要担心。
他俯身去亲她,她躲开了,脸左右摆动,不断地挣扎,身子扭曲着,坚决地重复说:“放开我!我不想要你!我不要你!我不要你!”那一刻,斯特凡诺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嗓门,他吼道:“莉娜,我他妈受不了了!”他重复了两三遍,声音越来越大,好像是为了模仿一个古老的咒语——他出生前就有的一个准则。这个准则就是:你得成为一个男人,斯特!要么现在就让她屈服,要么她永远都不会屈服;要让你的妻子明白她是女人,而你是男人,因此她应该顺从你。莉拉只听见他说,我他妈受不了了!我他妈受不了了!我他妈受不了了!看看他,他压在她纤细的腰上,身体宽大而笨重,他的生殖器将睡衣顶起来,像撑起的帐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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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诺松了一口气,他用一种略带责怪的语气,说从小她就一直缠着他,说要发财。现在他笑着说:“让我们发财吧,生活已经太复杂了,不要让它变得更复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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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脸上的伤并没有激起人们对斯特凡诺的谴责,周围的人反而对他又增添了一份仰慕和敬意,觉得他知道怎样做个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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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我来说,爱情并不一定要带来快乐,也并不需要尊重。或许“恶心”“羞辱”都会从“以后”开始,当一个男人凭自己心情随意驱使你、强迫你,只是因为你已经成了他的人,还会有爱情吗?还会有尊重吗?当女人躺在一张床上,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,又会发生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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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今中外都是这样啊hhh
这并不是借口,学校确实是个地狱。教育局给校长施压,校长压榨老师,老师压榨学生,学生们互相折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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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动我的不仅仅是她的表达能力,这一点我之前就知道,尤其让我觉得震撼的是她所采用的新语气——恰到好处,介于厚颜无耻和一本正经之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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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来这里是因为怀孕的事情。她和我谈论了很久,她非常焦虑,就好像很急迫地要把一个东西用捣槌碾碎,她非常冷静。“这没有任何意义,”她说,她没有隐藏自己的不安,“男人把他们的玩意儿放到你的身体里,你就像一个肉箱子,里面住着一个小人儿。我身体里就有这么一个小人儿,这让我觉得很恶心。我不停地呕吐,我受不了我的肚子。我知道我应该往好的方面想,我知道我应该有点理性,但是我做不到,我找不到理由顺从,我也不觉得很美。”除了这个问题,她还补充说,“我觉得自己没办法和孩子相处。你是可以的,从你照顾文具店老板娘的女儿就能看出来。我不行,我生来就不是这块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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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生活是那样的,因为他们生来如此。但他们的脑子里没有任何一种思想是他们自己的,是他们自己动脑子想出来的。他们知道一切知识,但实际上他们什么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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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达冰冷地甩出一句,假如你真的在乎一个人,时间总是能找到的,但我就是这么一个人,不用解释了。我问:“我是什么样的人?”她回答说:“很无情,看看你对待我哥哥的方式就知道了。”我忽然很激动地提醒她,是她哥哥离开我的。她回答说:“你相信这一点就心安理得了,有人提出分手,有人让别人离开她。”卡门也附和着表示同意:“在友情上也一样。”她说,“表面上看起来,友情走到尽头是因为其中一个人的错,但假如你自己想想,其实错在另一个人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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类似于黄马甲和川普的支持者,没有具体的纲领,只有愤怒和不满。
他们把这些年轻人称为那不勒斯人,称为摩洛哥人,称为法西斯、挑衅者或者无政府主义的工联主义者。但实际上,那些年轻人根本不属于任何组织,他们只代表自己,当他们愤怒的时候,就会破坏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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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有一天下午,莉拉慢慢地对他说,没有任何办法可以避免富人和穷人之间的矛盾。“为什么?”“那些在下面的人想上来,那些在上面的人想待在上面,无论通过什么方式,最后的结局都是相互唾弃,拳打脚踢。”“正是这个原因,我们才要在发生暴力事件发生之前解决问题。”“怎么解决?把所有人都拉上去,或者把所有人都压下去?”“要在各个阶层找到一种平衡。”“平衡点在哪里?下面的人和上面的人会在中间碰面吗?”“可以这么说。”“上面的人愿意下来一点?下面的人放弃上到最高点的期望?”“假如努力解决所有问题,就会达成这个结果。你觉得呢?”“我不这样认为。这些阶级之间不会像玩牌一样,他们会斗争,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。”“这是帕斯卡莱的想法。”我说。“现在我也这么想。”她非常平静地回答说。
“假如从尼诺的脑子里去掉他读的东西,那就什么也不剩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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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了些让我很震动的话:“你可能一辈子爱一个人,但你并不是真的了解这个人。”费尔南多时好时坏,但她一直都很爱他,当然有时候也恨他。她又强调说:“因此,没什么可担心的,皮诺奇娅现在心情不好,但很快会好的;你还记不记得莉娜蜜月旅行回来的样子?嗨,你看看现在!女人一辈子就这样,有时候挨打,有时候受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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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我说:“莱农,你真会开导人啊!你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。”她的眼里涌出了泪花,嘀咕说,莉拉本应该上学,那是她的命运。“但我丈夫不愿意让她上学,”她接着说,“我也没有办法反对。那时候家里没有钱,否则的话她也会和你一样,但她后来结婚了,她走上了另一条路,再也回不了头了,我们都受生活摆布啊……”她祝我幸福,“你要找一个像你一样,上过学的小伙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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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尼诺和他父亲本质是一样的,只是形式上不同而已。
她对我讲述得非常详细—她当时游了很长时间,已经筋疲力尽了,但她很高兴证明了自己很厉害,她靠在尼诺身上,是为了省些力气,漂在水上。但尼诺利用她靠近的机会,嘴唇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嘴唇上,她马上闭上了嘴巴,他尝试用舌尖打开她的嘴巴,但一直没有打开。“你疯了吗,”她推开尼诺时说,“我已经结婚了。”尼诺的回答是:“我比你丈夫更早爱上你,早在我们的班级竞赛那次,我就爱上你了。”莉拉命令他再也不要那样,然后他们游向了海岸。“他那么使劲儿,把我的嘴唇都弄疼了。”她最后说,“到现在还疼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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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什么狗血剧情hhh
她摇了摇头,很严肃地说:“她被自己的感情吓到了。”“什么意思?”“她爱上了布鲁诺。”我觉得很惊异,我从来都没想到过这种可能。“你是说皮诺奇娅?”“是的。”“那布鲁诺呢?”“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。”“你确信?”“是的。”“你怎么知道?”“布鲁诺的目标是你。”“胡说。”“这是尼诺昨天跟我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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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,当一个人爱上别人的时候,不会先检测一下他会不会写情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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莉拉非常愤怒,她说她一整年都关在肉食店里埋头工作,她有权享受一点儿自由。农齐亚也失去了耐心,说:“莉娜,你在说什么?自由?什么自由?你已经结婚了,你应该意识到你丈夫的存在。莱农可以自由一些,但你不行。”她女儿听了这话,摔门就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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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她带着一种混合了母亲的自豪和愤怒的语气对莉拉叫嚷着说:“我生你的时候到底出了什么错?打嗝了吗?抽筋了?停电了?灯泡闪了?抽屉柜上的水盆掉地上了?一定是出了什么错!你天生就是那么让人受不了,和别的姑娘不一样。”她说到这里,整个人变得很伤感,好像心软了。但是很快她又怒气冲冲,说不应该为了见一个老师而对自己的丈夫说谎。莉拉这时候感叹说:“我现在仅有的那点文化,都是这位老师教的。”
我忽然回想起她对那张婚纱照做的事情,我觉得胃里很难受。现在我想,她还是那样,但不是对一张照片,而是对卡拉奇太太本人。在这种情况下,我还是卷入了其中,帮了她一把。尼诺只是一个工具!是的,是的,就像那些剪刀、胶水和颜料,她利用尼诺来搅局
一切都那么曲折,是我让莉拉来到了伊斯基亚岛,是我利用她来追随尼诺,那是一种无望的追随。我放弃了我在迈佐卡农内书店的工资,为了得到她的钱。我现在服务于她,是女佣的角色,我要协助自己的女主人,掩护她的通奸行为。我要为她的行为做准备,我要帮助她得到尼诺,我要让她替代我得到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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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爱你,莱农,我会一直爱你,但我希望你在一生中,至少要感受一次我现在的感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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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之间一切都要更加复杂
她微笑了一下,最后她又想起了一件事情,她想在我耳边说一个秘密,那是萨拉托雷对她说的,按照他的看法,莉拉是一个近乎很丑的美人,就是那种男人看了她会被迷住,但也会害怕的那种女人。“怎么会害怕?”我低声问。她用更低的声音回答说:“男人会担心自己那玩意儿不管用,软了,或者害怕她拿出一把刀给割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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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我没能拥有尼诺,而莉拉能够拥有他。我不能追随那些真实的感情,我无法使自己打破陈规旧矩,我没有莉拉那么强烈的情感,她可以不顾一切去享受那一天一夜。我总是落在后面,总是在等待,而她总是去主动获取她想要的东西,让她充满激情的东西,她总是竭尽所能,根本就不害怕别人的鄙视、讥笑和唾骂,也不害怕挨打。总之,她应该拥有尼诺,因为她认为自己是爱他的,这就意味着她可以主动占有他,而不是希望他采取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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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了解她,莉娜对一个东西产生好奇的时候,她会非常努力地去研究。但当她完成之后,会失去所有兴趣,就再也不管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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挺有意思的描写。出身名门,还是个托派分子
他长得不怎么样,但非常风趣,也很聪明,他比我大一岁,是个厚脸皮的家伙,花钱如流水。他是雷焦艾米利亚省有钱人家的儿子,是一个活跃的共产党,但对于自己党派的社会民主倾向持有批评态度。后来,我和他度过了大部分的空闲时间。他给我买各种各样的东西:衣服、鞋子、新大衣还有新镜框,让我的眼睛还有脸都露出来了,还有很多政治文化方面的书,那是他最关注的问题。从他那里,我知道到了斯大林时期的可怕历史,他促使我阅读了托洛茨基的作品,因为那些书籍,我建立了一种反斯大林的态度,我相信在苏联——革命被中断了,需要重新开始。
60年代的法国左翼思想真盛。 算算时间快五月风暴了
他掏钱让我第一次出国旅行,我们去了巴黎,那里召开了一次全欧洲青年共产党大会。但我没有机会好好看看巴黎城,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烟熏火燎的地方度过。对于巴黎,我的印象是:街道要比那不勒斯和比萨的绚丽,还有非常刺耳的警笛声。让我惊异的是,巴黎不但街上有很多黑人,而且在弗朗科发表讲话的地方,也有很多用法语发表长篇大论的黑人,他们发言之后,很多人都为他们鼓掌。当我把我的经历告诉帕斯卡莱时,他根本无法相信,他说,想不到是我,的确是我,经历了这些事情。随后他陷入很尴尬的沉默,我告诉他我读的书,我已经是个托洛茨基主义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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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哈哈哈
最后是玛丽亚小声说:她没准是去找莱农了。这种推测是站得住脚的,得到了大家的认可,除了阿方索。他们还是在争吵,但大家都一致认为,莉拉是因为受不了斯特凡诺,还有索拉拉兄弟,决定去比萨了。“是的,”农齐亚感叹说,“她就是这样的,一有问题就去找莱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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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奔可没有看上去那么美好..男性可以一走了之,但对女性可没那么容易,到最后日久生变难以圆满,受伤害的总是女性。
“莉娜,我们明说吧,你选一个你喜欢的事情,你回去卖鞋子,卖香肠,但你不要想着成为另一个人,还把我也搭进去。” 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二十三天,就好像神灵用一团雾把他们隐藏起来,让他们不被打扰,享受彼此。这些话伤到了她内心深处,她对尼诺说: “你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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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不愿意承担责任了
他想:比如说现在,我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她身边,不停地吻她,承担起自己的责任;但理智告诉我,今天我在失望透顶时所做的是正确的——莉拉和我不合适!莉拉怀孕了,她肚子里的孩子让我害怕。我应该去找布鲁诺,让他借给我一些钱,我应该离开那不勒斯,就像埃莱娜一样,去别的地方学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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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是真爱啊..
“我们走吧。” “去哪儿?” “回到你丈夫那里。” “是他让你来的?” “不是。” “是谁让你来的?” “没人让我来。” “我不走。” “那我就留下来陪你。” “一直吗?” “一直到你做决定。” “工作呢?” “做烦了。” “卡门呢?” “你更重要。” “我会告诉她的,她会离开你的。” “我自己跟她说,我已经决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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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门的哥哥是帕斯卡莱吧,那这里的并列很奇怪
她跑到哥哥和帕斯卡莱跟前去哭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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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当她回答说:“我也不知道我待在这里干什么,我带着孩子走吧。”这时候,他没对她吼说:“滚蛋吧!”他失去了耐心,当着孩子的面打了她,他用被子捂住她,摁在地板上打,这样声音不会很大。莉拉的鼻子流着血,斯特凡诺还在不停地骂她,莉拉还能笑着对儿子说—她一直对孩子说意大利语:“爸爸在玩儿呢,我们玩得很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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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,斯特凡诺的内心爆发了一种病态的嫉妒:他不愿意自己的妻子出门,他让莉拉通过电话买东西,假如莉拉推着孩子出去透气,在外面超过一个小时,他就会逼问她遇到了谁,和谁说了话,他一直在监视她,比任何时候都像一个丈夫。他好像害怕自己对莉拉的背叛使她有了背叛自己的理由,他在雷蒂费洛区和艾达幽会做的事情,会让他联想到莉拉和她的情人欢爱的细节,甚至比他的行为更过分。但另一方面,他又炫耀自己的情场得意,他不想因为妻子的不忠而显得可笑。
这就是共产党员应有的操守啊
他自己老在外面,要么是工作,要么是参与政治活动,也没有太在意女朋友的这些托词。他看到他们一起出来,这让他感觉到一种可怕的痛苦,他的内心很复杂,他的第一反应是冲上去把这对奸夫淫妇干掉,但作为一个共产党员,他接受的教育阻止了他这么做。最近一段时间,帕斯卡莱已经成为了这个城区的共产党支部书记,在过去他会像和我们一起长大的男孩子一样,把我们都归于水性杨花的婊子,但现在他通过学习,阅读《统一报》和一些宣传册,并主持大家进行讨论,他觉得自己不能再那么做了,相反地,他努力地使自己相信:我们这些女人并不比男人逊色,我们也有自己的感情,也有我们的思想和自由。夹在愤怒和义理之间,他的内心非常混乱
sigh 谁说工农就没有自己的情感,就一定是卑贱的,他们只是需要合适的组织和领导而已
有一天早上—早上六点半时,斯特凡诺在他出门上班前来找他,他和颜悦色,要给帕斯卡莱一笔钱,让他不要再搅扰他、他妻子和艾达。帕斯卡莱接过了钱,数了数,他把钱撒向空中说:我从小就开始工作,我不需要你的钱。然后就好像抱歉不能奉陪一样,他说他要走了,如果上班晚了,他会被开除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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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,她从卧室衣柜上面拿了一个金属盒子,交给我说:“这些本子里记着我和尼诺的所有事情,我脑子里的想法,还有这些年我们从来都没有谈过的一些事情。你把这些本子带走吧,我很害怕他会找到它,看到里面写的东西,我不想让他看到,这不是写给他的,也不是写给你的,不是写给任何人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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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间,我意识到了那种“差不多”的感觉。我做到了吗?我差不多做到了。我摆脱了那不勒斯,摆脱了那个破败的城区了吗?我差不多摆脱了。我有新的朋友了吗?男女都有,他们都来自知识分子家庭,比加利亚尼老师和她的孩子们还要有文化?差不多吧。经过一场又一场的考试,我获得老师的欣赏了吗?包括那些最严厉的老师?差不多。在这些“差不多”的背后,我看到了事情的真相,我感觉到了恐惧。我的恐惧就像我第一天来到比萨时的感觉,我害怕那些真正有文化的人,那些从容自在的人。
我很快明白,弗朗科出现在我的生命中,掩盖了我的真实处境,但并没有改变它,我还是无法真正融入到这个环境中。我是那种日日夜夜都在努力学习的人,那种成绩很好的学生,受到同学的欣赏和认可,但我永远都不可能达到一种真正的高水平。我一直都会很害怕:害怕说错话,害怕语调太高,害怕衣服穿得不得体,害怕表现得猥琐,害怕自己没有真正的思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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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忘记了我是谁,我在哪里。我感觉到我周围的气氛很友好,大家都很赞同我的话,我很高兴表达了自己的想法,我觉得很有面子。尤其让我高兴的是,这个可爱的家庭中,没有任何人问我,就像通常人们会问的:我从哪里来,我父亲做什么,我母亲做什么。我就是我,我是我,家庭是家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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溺爱从现在就开始了……怪不得里诺后来变成了个巨婴
刚开始,莉拉还能坚持原则,但渐渐地就开始做出让步。晚上为了让他平静下来,就让他到自己的小床上来和她一起睡。他们一起出去买东西的时候,莉拉会抱着孩子,他是一个长得很结实的小孩,抱起来很沉。最后的结果是:她一只手拎着包,另一只手抱着他,回到家就筋疲力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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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0年代接触编程,很不容易了
“他在学什么?”“数学。”“恩佐?”“是的。他读了一篇关于计算机的文章,或者是看了一个广告,我不记得了,然后就对计算机产生了狂热的兴趣。他说计算机不像我们在电影里看到的,上面有很多彩灯,开关时会发出哔哔的声音。他说计算机是一种语言。”“语言?”她的眼神看起来很敏锐,就好像她非常了解这种语言。“不是我们写小说的语言。”她说。让我不安的是她藐视小说语言的那种语气,更让我不安的是,她说了那句话之后的笑声,“都是程序语言,晚上孩子睡了之后,恩佐会开始学习。”她的嘴唇很干,因为寒冷的缘故,已经裂开了,她满脸疲惫和憔悴。尽管如此,她还是很自豪地说:“他开始学习了。”我明白,尽管她用的是第三人称单数,但我知道,并不是恩佐一个人对那个东西产生了兴趣。“他学习,那你做什么?”“我陪着他学习。他很累,一个人学习的话,很快就睡着了。我们一起学习会很愉快,一个人提出一个问题,另一个人接一句。你知道什么是图表吗?”